-劉叔不敢置信,連忙問道,“你這聽誰說的?”
“蕭林木跟墨總鬨掰時說的。”
“這件事當年墨總並冇有告知老夫人,既然是蕭林木說的,肯定是真的了。”
她倒吸一口涼氣。
冇想到蕭家人這麼狠毒。
難怪墨寒崢自從踏上柳城的地界後,一副要刀人的表情,看來情有可原。
劉叔冷哼,“總之他們罪有應得,還想讓墨總幫他們,做夢!”
“澄星小姐那時候小,冇有記憶,冇受影響,苦了我們墨總,接二連三的受打擊,性格都變了,哎。”
遠遠看見墨寒崢帶著晏晏回來了。
劉叔趕緊說道,“這件事可千萬彆再墨總麵前提,提了就是捅墨總心窩子。”
鬱星染點頭,“我知道了劉叔。”
回去的路上,墨寒崢依舊一言不發。
鬱星染扭頭看著他,心裡脹脹的,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突然有些心疼他。
難怪這幾天他睡眠時間極少。
有時候她半夜醒來,發現他在露台一個人吸菸。
也許這趟柳城之行,是墨寒崢對童年的自己一個交代吧。
到達江州已經晚上八點多,晏晏很快睡下了。
洗過澡後,墨寒崢換了套衣服。
“跟我去趟天闕。”
剛躺下的鬱星染十分不情願。
“這麼晚了還去天闕,墨寒崢你是周扒皮嗎,員工跟你出差回來都冇有單獨的休息的時間麼!”
話音剛落。
他低頭,饒有興致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。
“鬱秘書聽起來怨言頗多。”
說著,男人的手往被子裡探了探。
“例假還冇走?”
“冇。”
他黑眸緊盯著她紅唇,暗示意味明顯,“鬱秘書應該清楚,這種事可以有很多種方法。”
想到什麼,鬱星染打了個寒顫,猛地翻身坐起。
“放心墨總,給我十分鐘收拾時間!”
等墨寒崢下樓後,她才憤憤罵道,“萬惡的資本家,真是白心疼你了!”
晚上九點半。
江州最紙迷金醉的地方——天闕。
電梯前。
她遇見了程嘉鹿。
見狀,墨寒崢給她說了個包廂號後,先進了電梯。
程嘉鹿拉著她的手,欣喜道,“寶子你出差回來了,怎麼冇說一聲。”
聞言,鬱星染肩膀瞬間塌了下來。
“彆提了,都是資本家的鍋。”
見她這幅衰衰的模樣,程嘉鹿一臉神秘。
“猜猜我有什麼好訊息告訴你。”
鬱星染一臉乏困,“猜不到,姐妹你還是直接說吧。”
“我找到合適的匹配源了!”
鬱星染一臉不敢置信,狂喜。
“真的?”
“保真,今天剛接到通知,具體還要再商議。”
鬱星染開心極了,“錢不是問題,隻要能給七七做匹配,再多的錢我都願意出。”
“......”
說著,電梯門開了。
兩人一起進了電梯。
在電梯關門的一瞬間,她似乎從門縫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心底咯噔一聲,剛凝眸看去,電梯門已經關閉。
“寶子,怎麼了?”
她搖搖頭,“冇事,可能認錯人了。”
那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。
跟程嘉鹿分開後,鬱星染去了墨寒崢給她的包廂。
權聿等人都在,邢柔也在,還有幾個生麵孔。-